2009年11月28日星期六

家居噪音

說到家居噪音,我不得不說其實我與聲音是「非常有緣」的。

話說小時住的地方與升降機槽只是一牆之隔,當中尤以我房最甚,所以每當升降機上落,升降欖一轉一拉一收一停,都會發出嗚嗚聲響,升降欖聲又以凌晨最為礙耳,那個時候老是睡不着,就嘗試以數綿羊的老方法以助入睡,方法無效,我差點就以那嗚嗚聲響的長度來判斷夜歸人所住樓層在哪,然後打算隔天去找他晦氣。

睡不好,升降欖的聲響都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另一原因就是外婆的夢囈情況非常嚴重。
小時候我是跟外婆同房的。記得有很多個晚上,我都聽到外婆在喊救命。
起初我以為她發生什麼事便立即起床探個究竟,正想喚起全家人來急救之際,卻發現原來她只不過是在夢囈。
我常聽外婆說年輕時走難的惡況,而聽她那聲嘶力竭的夢囈,令我仿佛也身歷其境。
當我年長一點時,外婆的夢囈情況依然沒改善,只是她已不再喊救命,而是換上罵人的祖宗十八代,每當這樣,我就知道她當天打麻雀輸了錢了。

我所遇到的噪音各式各樣,通宵巴士的獨有排氣聲、烈火戰車式的飆車聲、天未亮便掘路等等的聲音,如此瑣碎就不消提了。

反之,我倒想「分享」數宗較特別的。

正如我在前文的留言所述,我曾經搬到靠近船塢的地方居住,每當凌晨正值他們上貨卸貨的時間,那裡工作的人們不論是為工作還是聊天都總喜歡以「大聲公」互相溝通,我就不下數次聽到有人如此叫喊 :「德仔德仔德仔,食宵夜食宵夜食宵夜」。

期後就是搬到堅道口靠近動植物公園的一個地方,那裡有一隻猩猩王總喜歡在每朝的五時多便大叫大嚷,好不吵耳。
我曾經把這事跟一名同事「分享」,令人吃驚的是原來同事也聽到猩猩王的叫嚷聲,但同事是住在數街之隔的羅便臣道耶! 聲音之響亮,可想而知。

堅道這個地方除了令我了解到猩猩王的起床習慣外,就是讓我知道原來不同雀鳥的叫聲是有分別的。
知道呱~呱~呱~是哪類雀鳥的叫聲嗎? 不知? 那吖~吖~吖~呢? 還有呀~呀~呀~呢? 通通都不知 ? 不要緊,我也不知道。
所謂鳥語花香,當中的「鳥語」真不是人人吃得消的。
我想,在這世界上,除了人類之外,就要數雀鳥最喜歡聊個不停的了。

不習慣的也總得習慣,當我習慣與群鳥做鄰居之後,我的樓下就搬來了一名新鄰居。
新鄰居是一名當混音的。
為什麼我知道,因為警察叔叔告訴我的囉。
記得他搬來沒多久便開始工作了。混音的整個流程是如何我是無從了解,但我知道其中一環必定是把一首歌的其中一小段重複又重複地播放吧,因為當時他在每個凌晨(媽的,又是凌晨!)也把某名曲的一小段重複地播放着,不下百多次,那首曲我倒忘了,唯一記得那位歌者是鄭少秋。
忍了多個晚上終於忍無可忍,結果要勞動警察叔叔出面勸募,也是不得要領。
最後唯有我搬 !

我常想,為何總被噪音滋擾總是得不到安寧的呢 ?
然後便自我安慰道,我在上輩子應該是一個時常擾人清夢的可惡傢伙,又或許是個打鑼更的也說不定。
大隻佬的一句話 :「萬般帶不走,唯有業隨身」,前世的債,今生當然要還,而我除了業隨身之外,因為都沒睡個好覺,所以那雙黑眼圈也跟了我許久。

不過,若然以理性去分析,我之所以覺得與聲音特別有緣,都只因太在意周遭的聲音而已。
要知道除非是失聰,否則人是一定被各式各樣的聲音包圍,小小風吹草動,便専注得幾乎要聽出每粒音的來龍去脈,聲音又怎麼不被無限放大呢?

了解到箇中原因,現在每當我聽到這些所謂噪音時,我都會「顧左右而聽其它」,不再専注下去,結果就只聽到風聲而已。

相比之下,區區風聲已是最「悅耳」的「家居噪音」了。

2009年11月26日星期四

風聲

Ladies and gentlemen,音效時間到了。


相信聰明的你/妳已(從標題)猜到這段鬼哭神號其實是風聲來的。
但你/妳又是否能猜到我灌錄這段風聲當天並非在一個打十級大風的日子裡,地點也並不是常有烈風或陣風的橫欄島上,而是在一個二十多度、夜深人靜(人靜風不靜)的晚上,地點是我家之內 ?

話說今年六月我搬到一個較為偏遠的地區,偏遠,其實是城市人對這個地方的誤解,因為由這區乘地鐵到中環,車程才不過半個小時而已。
噢,扯遠了。
其實我對這區的環境是非常滿意的,正所謂青山綠水空氣爽朗,如果在這區住下去,我想隨時長命二百歲。
只可惜,再理想的地區都總有令它減分的地方。
記得初到貴境時,差不多每晚都「播放」着幾百分貝的「環迴立體風聲」,以至我時常也睡不好,結果每天都是心煩失眠(好在未多疑),當時的確是萬分後悔的。
(想想看,平常日子都已經是如此,颱風季節會有多風聲鶴淚 ? 今年颱風又特別多...)
可幸的是,當習慣了,現在就算是「鬼聲鬼氣」的風聲都可以當成搖籃曲。

再者,受着這樣的長期訓練也並非壞事,至少我已不再害怕鬼叫了。

2009年11月25日星期三

別了, 大閆生

陳鴻烈的去世是令人傷感的, 因為畢打自己人是少數我仍有收看的電視節目之一, 當中猶以他所飾演的大閆生最為生鬼好看.  每晚陪伴着我的處境喜劇, 演員的面孔比家人的面目還要熟識, 現在突然走了, 感覺真的有點不捨.

一年多的喜劇如今已步入尾聲, 主線亦集中在大閆生這名既慳貪又可愛的大集團老闆身上, 正當觀眾還在猜編劇大哥將如何處置曾參與一宗不見得光交易的大閆生之際, 又或是打算以觀眾的力量去改變編劇大哥要大閆生鋃鐺入獄的決定時, 陳鴻烈遽爾離世卻為大閆生定了下場, 完全沒有轉彎餘地. (我不依~~)

從跟他合作過的藝人口中得悉, 陳是一名風趣幽默、做事盡力、對人真心的前輩, 認識他的人無不對他的離逝感到錯愕和難過, 我相信尤其是前一分鐘還在錄影廠跟他做對手戲的劇組演員.

但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前一分鐘還在談笑風生, 下一分鐘已陰陽相隔, 大家不習慣也得習慣, 不捨得也要捨得, 因為這就是人生.

就正如大閆生曾在劇中所唱的一樣, 人與人之間是緣也是幻影呢.



唉~這已成了他的絶唱了.

2009年11月23日星期一

對不起, 我害你

還記得牠嗎 ?



牠就是在某年一個滂沱大雨的晚上, 因為誤闖我家避雨而招來殺生之禍的大強.
記得牠從廚房窗戶跑進來的時候渾身濕透, 好比一隻"落湯甴", 而看到足有一根食指那麼長的牠時, 我只懂尖叫"嚇窒"牠, 然後就是不由分說, 拿起一支"殺牠死"殺死牠.
si~~~~~~~~~~~~

Ladies and gentlemen, 又是說佛偈的時候了.
記得在從前的日子裡, 我那已皈依的二哥不時送我佛經或是有關佛學道理的書籍. 而我每次收到後轉個頭便把書塞進書櫃裡, 還要是最隱匿的一格.
好! 背景說完, 入正題.
話說, 早兩個月我突然受到"感召"(笑~)翻箱倒櫃之際, 赫然發現書櫃內這十多本佛書, 好奇之下翻開一本叫"改過修善滅消福來"的佛書閱讀起來.
書本所講所述如何富於哲理我就不多說了, 唯一想提的就是書中講到人們殺生有損慈悲心, 因為小如一隻昆蟲其實也有生命也有感覺的.
相反, 每當我們見到牠們的時候應該唸 :皈依佛, 不墮地獄; 皈依法, 不墮餓鬼; 皈依僧, 不墮旁生(旁生即是畜生), 以助牠們盡早離開畜生道, 再投胎時可以做人, 牠們亦會因此而非常感激你的.

看到這裡, 我即想起"避雨的大強", 然後歉疚感頓生, 又因為想彌補過失, 即時唸起這闕咒語務求讓自己好過一點.
而自此之後, 每當見到任何寵物昆蟲, 我都不會放過機會, 如果沒其他人的話便大聲頌唸, 假如有別人在場就會心裡默唸.

唸了一段時間, 奇蹟終於出現了.

記得早前我到了上海一趟, 期間住在朋友家.
某天正當我在收拾行李之際, 眼角瞥到旁邊有點動態, 一望, 發現是一隻如姆指般大小的蜘蛛正在步近.
好了, 機會又來了.
我於是對着蜘蛛唸唸有詞起來.
結果, 蜘蛛聽了一聽, 原本朝我方向的牠突然來個走回頭路, 且越跑越快.
喂, 這是什麼意思呀你....我越叫牠越走.
喂, 喂, 喂........我隱約看到牠用了雙手掩耳, 拔四足狂奔的樣子.
真是的~~
噢, 對啦(手拍了拍額頭), 上海蜘蛛當然要用普通話/上海話來溝通啦, 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
謝謝儂, 下次會注意一下的了.

然後, 就是回到香港之後, 有一晚夜欄人靜之時, 我見到一隻飛蛾撲進我家的燈火上.
換着是從前的我, 牠是必死無疑的了, 但人會變, 現在已盡量不殺生的我又開始唸起咒來.
皈依佛, 不墮地獄; 皈依法, 不墮餓鬼; 皈依僧, 不墮旁生.....記着下世投胎做人呀!
說時遲那時快, 原本在"健步和飛"的飛蛾動作慢了下來, 然後降落在我身邊不遠處.
機不可失, 再來一次: 皈依佛, 不墮地獄; 皈依法, 不墮餓鬼; 皈依僧, 不墮旁生.....記着下世投胎做人呀!
唸完之後, 但見飛蛾在地上匍匐了一會兒便停了下來, 就算我再怎麼逗牠, 牠依然僵在那兒.
翌日, 在我查看飛蛾是否已離開的時候, 乍見牠已在原地"反肚"(即死去).
當時我在想, 究竟牠是因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故此飛進來聽我唸了闕咒語而往生去也, 還是本來牠是命不該絶的, 只不過聽到這闕咒語後隨即早登極樂呢 ?
恐怕就算我再百思也不會得答案的了.

2009年11月20日星期五

藝術作品

老實說, 我是不大熱衷香港近代藝術家的作品的, 尤其是當參觀過設於石硤尾創意藝術中心伙炭藝術工作室那些藝術單位的作品後, 能讓我駐足細看且有點感覺的就只有這尊木雕.


究竟他在看什麼看得這般入神呢 ?
 (是誰的作品我倒忘了, 但後來在某個媒體得悉這尊木雕其實是一個系列的其中一個, 而如沒記錯的話, 整個系列好像一共有三尊, 且形態各異, 售價亦好像高達十多萬元.)

其實, 我之所以說不熱衷並不是因為看不起香港的藝術家, 畢竟自己也不是讀藝術的, 鑑賞能力又欠奉, 只懂分有沒有感覺(很主觀的), 故此實在沒資格說三道四.
不過, 無可否認, 我對香港人是心存一點偏見, 覺得活在香港這個天堂裡, 既沒經歷過戰亂, 又沒嚐過飢荒滋味, 且不怎麼熬過苦的搞藝術的一代, 作品無非都是批判現今社會不公, 嘲諷政府無能, 又或是在無病呻吟, 再不就是為了記錄香港獨有產業(例如茶餐廳), 訊息是傳達了, 但總是欠了點味道(ok, 是我不懂得欣賞).

相反, 觀乎大陸那些藝術家, 尤其是經歷過戰亂和文革的一代, 作品題材就顯得大氣得多了.

好像沈嘉蔚的《為我們偉大的祖國站崗》



又或是靳之林的《南泥灣》


 一看這兩幅畫, 目光便立時被吸引住了.
後來得悉前者在拍賣會拍得795萬人民幣的高價, 而後者更拍得1300多萬人民幣的天價, 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我承認我對革命油畫有偏好, 一來覺得就算將來自己練得一手好畫功, 因為不是生於那個年代, 所以一定畫不出神髓, 二來.......我也不知為什麼就是有這麼的好感, 我想我的前生可能是一名革命烈士, 更有可能是出師未捷身先死的小兵吧.

除了這等革命油畫之外, 我最近在一本藝術雜誌看到一幅 叫《通向眾冥的自由之路》的作品, 作者叫劉亞明, 創作年期由2007年5月2日至2009年5月12日.


初次看到這幅懾人的作品時, 我也禁不住嘩了一聲, 然後就是目不轉睛地注視畫的每一個部份每一張臉良久....良久.....良久.....











很警世, 也很驚世, 觀感實在是再多筆墨也無法盡然形容.


2009年11月19日星期四

草食女

每當別人問我為何忽然間茹素時, 如果有足夠時間講解又或是對方感興趣聽的話, 我都會詳而細之地告訴對方我步向一名素食者的"心路歷程"的.

話說早兩年我還是一名天才小廚師的時候, 有一回心血來潮想蒸蟹.  從未弄過這道菜的我在買蟹時當然不懂得叫人把蟹綁起或斬件, 結果在清洗時需要與牠搏鬥一翻. 好了, 排除萬難, 終於可以上碟蒸煮了, 可是才剛放置在碟中, 蟹已急不及待要逃走, 看到牠的腳都攀到碟外去, 我只好與之競賽, 慌慌忙忙的, 差不多是把碟連蟹扔進鑊中, 然後匆匆蓋鑊.
呼~真是捏一把冷汗.
在我以為把鑊蓋上便一了百了的時候, 突然耳邊傳來噹噹聲響.
我發現聲音是從鑊中傳出來的.
噹噹噹噹.....
未幾, 聲音便淹沒在沸騰水聲中.
十多分鐘後, 揭蓋看看初次蒸蟹的成果, 嘩~相當壯觀, 因為所有蟹腳都斷掉, 那分明就是剛才牠拼了命想撐開鑊蓋的後果.
看到這個場面, 我立時呆若木雞, 腦海裡泛起了一個問號----不是說海鮮是冷血動物沒有感覺的嗎 ?  為何這隻蟹會拼命地掙扎呢 ?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才意識到原來除了人類之外, 其他動物都會感到痛楚的.
之後, 我便開始少吃肉, 而到今年的生日後更是完全吃素了.

你會問, 說了一大堆我依然沒解釋清楚吃素的原因, 對, 那其實是涉及很多因果和佛偈的道理, 再多篇幅都不能道盡, 為免得到羅家英唱Only You的下場, 我就止於此, 反正明白的人不用說也明白的, 不明白的人說得再多也是沒用.

不過, 話說回來, 其實我的大哥和大嫂是不吃飛禽走獸的, 所以也叫吃半素吧;  我的二哥已皈依佛教, 但就未能食素; 我呢, 是因為覺得佛學之說有道理, 所以便開始吃素;  我的弟弟嘛, 是名副其實的食肉獸, 一聽到我說吃素便看不過眼要跟我理論, 加上父親是超級討厭別人吃素的,  說着說着, 我一家與吃素也算頗有點關係的.  (咁都叫做同食素有關係?算架喇....XD)

其實我覺得發願吃素不是問題, 問題在於在香港可供素食的菜館選擇不多, 不像台灣四處都是素菜館, 亦有別於大陸寺院都置在市中心, 方便大家.
說到這裡, 我實在忍不住要替一些素菜館講句公道話.
我時常聽到人家說最討厭那些素菜館把素食裝成肉一樣, 齋口不齋心云云. (對對對, 請對號入坐, 我所說的"人家"是指你妳你妳啊!真是幾乎每個我認識的人都說過 ;P)
其實大家要明白他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對一些人來說, 突然間斷肉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尤其是對那些無肉不觀的食肉獸而言.
故此, 在素食上安上一個肉食的名字又或是裝成肉的樣子, 都只不過為了幫他們打開一道方便之門, 好讓他們心裡好過一點, 那才容易把持得住.
偶爾才吃一頓素的朋友當然會覺無稽, 但對那些發願持素的食肉獸來說, 慢慢由仿肉到完全一點肉的念頭也沒有, 這個關口是非常重要的.
(不過, 陪我於13號晚吃素的你說得沒錯, 那間素菜館的出品的確強差人意, 完全與被逼吃素無關, 也跟是否裝成肉的樣子無關呢.)
至於我嘛, 我是不需要闖過這個仿肉的心理關口的, 因為我的口味向來都是偏向喜歡吃素多於吃肉, 所以可以說不吃就不吃, 一點留戀也沒有.

這方面沒問題, 問題反而出在怎麼與身邊的家人朋友相處上.

我的朋友都是肉食男女, 而我爸和弟更是討厭吃素, 那該怎麼辦好呢 ?
曾有一位朋友就花了整頓飯的時間來游說我人類為什麼是吃肉而非吃素的生物.  他的理據從人類的牙齒結構到營養學再涉獵到經濟學上, 範圍之廣, 知識之豐, 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那時我都只不過跟他說我想吃素而已, 已招來數小時的"私人函授", 真不敢想像如果讓他知道我真的坐言起行的後果會如何.

至於我爸, 很慶幸地(!), 他是居於外地, 一年才見他一小段時間, 所以到現在仍未知道我已成為他最討厭的素食者, 但明年初回來時如果讓他知道了, 想必被他罵個哭八, 然後還要被強逼聽他那"動物生來就是人類的食物"的洗腦理論.

那到底該怎麼辦好呢?

正當我在懷疑吃素這個選擇會否令我斷六親且成為一顆孤星之際, 奇蹟卻出現了.

話說我上了那個神秘課程三個多月, 到上星期六才跟同學們吃第一頓飯.
在我又為要別人遷就我吃素而不好意思的時候, 卻發現原來班上包括我在內有三個人是吃素的, 另有一名同學因為生病而需要吃得比我更清, 餘下的大部份人不是戒了牛, 就是也曾茹素一段時間, 只不過最後都把持不住而放棄而已.
當時我腦裡突然浮現了"物以類聚"這四個字, 然後就是感到上天實在待我不薄, 因為至少我無需為了茹素而變成一名孤獨精.

2009年11月10日星期二

十月未圍城之前

前陣子看到甄子丹在東周刊自己的專欄中提及一些《十月圍城》的拍攝逸事. 他稱, 其實導演陳德森早在數年前已找他主演的了, 但當時未感興趣, 故此推掉了角色.  事隔幾年, 監製陳可辛向他提起此事, 基於對陳監製的崇拜, 亦很期待雙方的合作, 所以便一口答應了.

看過該文, 我立時替陳德森導演感不值, 因為據我所知, 他在十年前已構思了《十》片的故事, 劇本也早早在該時已寫好亦準備開拍, 只是在萬事俱備的時候, 當時的投資人發生了慘劇, 結果電影一直擱置到現在.  《十》片一直都是陳導的心血, 但被甄子丹這麼一說, 好像金都往陳監製面上貼一樣.

一星期前, 我把感受告知二哥, 他卻安慰我道, 如果不是陳可辛, 《十》片也未必能夠開拍, 更遑論請來這麼多大腕和搞個數億元投資把1905年的中環1:1實景重現觀眾眼前了.

想一想, 二哥的話也不無道理.

有些時候, 要成大業, 便得看得開.  就正如陳導一樣, 假如他放不開而執着要獨攬 《十》片的所有榮耀, 可能到現在《十》片仍是一套紙上電影, 而作為觀眾的我們便錯失了欣賞一套好電影的機會, 也沒有眼福見識到昔日的中環了.

話說回來, 不知拍畢《十》片之後, 這個舊日的中環會否開放予觀眾參觀呢? 如此逼真如此宏偉的建築, 我倒想親身感受一下呢.


2009年11月9日星期一

好樣的

有沒有想過為何在這個世界上有些男女長得帥氣漂亮, 有些卻長得平庸礙眼?以遺傳學觀點去看, 好看的人當然是遺傳了父母甚至祖先的優良基因. 而以佛學角度去看, 那是跟前生種下善因或惡因有關. 

遺傳學之說我覺得非常科學, 而佛家的解釋我更是深信無疑, 然而最近我卻對這方面有另一番看法, 或者應該說是有更深入的體會.

喜歡漂亮的人景物乃人之常情, 人們對怡人的景色會多看數眼, 見到美麗的人會想多多親近. 基於這個人類本能, 上天給予一個人好看臉孔的同時, 其實也希望憑藉他/她去教化其他人向善. 得到上天賜予好眉好貌的男女, 便揹負了一個責任去感染因為自己的樣子而親近過來的人們, 或許是以說教形式, 或許是以身教方法, 務求令他們當一個好人.

可惜的是, 很多擁有好看臉孔的男女都未有「善用」自己天賦的臉容,  那怎麼辦好呢? 上天唯有收回那張好看的臉孔, 因為放在他/她們的臉上是一點用處也沒有.

至於有什麼事例去支持我這個構想? 我也不知下述這個算不算.

話說前兩年在一個場合見過某女藝人(雖說我道人長短已是不厚道的行為, 但為了在不厚道中比較厚道一點, 故不指名道姓)當時我的感覺是她五官很標緻舉止也很斯文, 是名副其實的一個靚女.

可是近年看到她的新聞不是她在大氣電波暗串別人就是在網誌上明貶其他藝人, 而早兩天在報章再次見到她就另一名後起姐仔挑起火頭, 好在姐仔沒有因此而隔空對罵, 事件才不了了之.

報導同時刊登了女藝人的照片, 相中的她嘟嘴歪面, 一副得勢不饒人的嘴臉, 在那時那刻, 我第一個感覺就是她不再漂亮了.

2009年11月8日星期日

一眨眼

物理學家說, 世界上最快的速度是光速, 在一個真空的環境裡, 其速度可高達每秒30萬公里之快, 在這個速度之下, 光從相距1億4千萬公里遠的太陽來到我們眼前都只不過需時8分鐘.

光速固然快, 但佛家卻認為人們的一念卻比光速快上不知多少倍. 人們生一念之速度, 快至根本無法測量, 而那一念卻力量無窮, 足以帶人穿越天堂與地獄.

至於實際上是誰快誰慢, 我等無知婦孺是考究不了的, 但是最近我的確又經歷了一宗揉合了光速與一念的事件可在此分享一下.

話說10月9日當天我如常地生活, 如常地呼吸,如常地眨眼. 也不知來到那時那刻, 在眨眼之前看到日曆仍顯示着10月9日這個日子, 到眨眼之後, 卻赫然發覺日曆上的日子已變成11月8日了.

而在眨眼間發生的一切, 卻被我這一眨眼而化成雲煙.